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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赞安/雷安】20mL(PWP)

雷狮动手解安迷修的裤子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。被脱裤子的本人没有反抗,倒是我先制住侵犯者的动作。

雷狮掀起薄薄的眼皮,看我的神情是看向惹人的麻烦,“你想看他死?”

听听,听听,这叫什么话?我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可就是避免这件事发生。我错过凹凸大赛前几幕的开演,正赶上剧场的插播,这一回我多灾多难的小骑士为了匡扶正义受了别人的暗算,诅咒之上又多叠一层新的诅咒,要通过特殊的方式才能解开,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

特殊的方式是好听的说法,实话实说那就是要做爱,再直接点,是要男人的精液,二十毫升。数据把旖旎的情事变成按部就班的流程,按量来算还得是两个人以上的流程。这种东西可没法测量,不过据说解除以后中招的人自会知道。听起来安迷修像被变成一个二十毫升的量杯,等待被人轮流射满。

把师弟比喻成飞机杯之类的东西是我不好,但没说出来我就不用愧疚。我知道安迷修和雷狮纠缠暧昧早有一阵,我又不是瞎子,安迷修还知道躲闪,雷狮就没打算过避开别人的眼光。但没想到他俩趁着战斗的空隙已经发展到能脱裤子的关系了。我迟疑着没有松开雷狮的手腕,安迷修摇了摇头,“他知道的。”

好吧,那我没话说了。我看着雷狮把安迷修的裤腰解开。外裤上缠绕的绷带松散脱落,露出其下遮盖住的刺绣,看来安迷修很是珍惜老猫头留给他的回忆。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在那里停过一秒,在视线相汇时对我露出很浅的微笑。真是奇怪,上一次见面他还在朝我闹脾气,现在却能在床上、在外人面前坦荡地与我叙旧。

我不确定雷狮足以被囊括进“外人”这个称呼里,毕竟他也知道安迷修的情况。雷狮的动作粗暴,安迷修像是担心他把裤子扯坏,阻开他的双手自己把裤子脱掉,简单叠一下才肯端正地放到床边。脱完裤子他看了我一眼。我还以为是在暗示我该上前帮忙别光看着,但再一想他可能是在不好意思,毕竟上一次在我面前袒露身体还是好多年前。

他的这点羞赧让我觉得好笑,脱个衣服多大点事,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面前实在显得微不足道。安迷修的羞耻心令他没有选择直接脱掉内裤,而是磨洋工似的开始解衬衣的纽扣。可惜我等得下去,诅咒和雷狮等不下去,雷狮连撕带脱地拽开他的衬衣,又利落地扯下他的内裤。安迷修抿了抿嘴,目光在我们身上跳了个来回。

让他一个人光着躺在那确实也不像回事,可雷狮没有脱衣服的打算,我也不想在他面前把裤子脱掉。上衣我穿着,虽然基本像没穿,可我穿得暴露是个人兴趣,又不是想在别人面前裸着身体。那只好指望安迷修少尴尬一点了,反正接下来尴尬的事情不会太少。雷狮在脱他的裤子,我就到安迷修上方帮他把衬衣脱下来。安迷修被我们扒光,赤条条地夹在中间。这时候我都有点可怜他了,兴奋是一点没有,从我的立场来说,对他的身体产生别样的想法那才是很变态。

变态的是雷狮,还没干什么他的裤裆已经鼓起不小的一包,不知是不是在脱衣服的过程中体会到强奸安迷修的快感。我嫌弃地扫了一眼。“现在怎么办?”安迷修躺在那儿像一条即将被开膛破肚的鱼,我和雷狮商量着如何将他掏空内脏。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雷狮语气不耐烦地说了句废话,但行动却比我有力,他挤进安迷修腿中间,不客气地分开他的双腿。我这个角度看不见,但我知道在安迷修的阴茎之下有一口女人的穴,占据了原本会阴的位置。从阴蒂到阴道,就连子宫也是完备的。雷狮向下看了一眼,但表情却没有改变,看来的确不是第一次见了。他没有在那处停留太久,视线抬回安迷修的脸上。“你想我先操你前面还是后面?”

他问完竟然还瞥了我一眼,真不知道什么意思,是打算和我分吗,还是让我别抢。雷狮问句也带三分嚣张,与其说是上了床有让步的心思,不如说是为了让人难堪。

安迷修摇了摇头,意思是都行,或者别问了。于是雷狮说:“那我操你后面,前面太紧了夹得疼。”他拍了拍安迷修臀侧。“转过去。”

这下我知道他没来由看我那眼是什么意思了,雷狮在这炫耀自己大呢,真是瞎显摆,技术差才会夹得疼。我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操的,女人还会自己流水呢。当然安迷修也会,这点暂且先按下不表。雷狮喜欢操他后面,那说明雷狮是个同性恋。同性恋的意思是喜欢同性的人,异性恋的意思是喜欢异性的人,那双性恋是喜欢双性人吗?对双性恋定义的思考占据了我本该被情欲占据的大脑。不怪安迷修对我没有吸引力,实在是我对于熟人在眼前被人操屁股这件事缺乏特殊的兴趣。熟人听起来很生分,但安迷修不肯喊我师兄,我又找不到第二个词能用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,那就只好说是熟人。

安迷修很慢地翻过身来,跪在床上,无措地看了我一眼。我舔了舔嘴唇。只是无意识的行为,但我们两个向来缺乏心灵上的沟通,从他以为我离开骑士团是去做了叛徒就可见一斑。可能是为了弥补当年,现在他拼命地想要与我心灵相通,以至于对我的一举一动都要过度解读。误解了我的安迷修伸出一只手扒上我的裤子。我有点被吓到了,但也没假惺惺地拦他。

“我帮你吗?”在采取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安迷修这样悄悄地问我。我原来没想他帮我,说实话,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对接下来要与他做爱这件事情产生明确的认知,更别说要想象将鸡巴放进他嘴里。但他这样一问,我又觉得可以。但问题是为什么安迷修会如此轻易地接受现状,是雷狮把他带坏了,还是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我就已经是安迷修的性幻想对象了?

如果雷狮不在我一定要问问他,你小子,怎么会把吃师兄的鸡巴问得这么自然?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背德感吗?

但雷狮在我不想问。只好安静地脱掉内裤,帮安迷修把我的那根弄硬。这还是简单的,毕竟我生理功能正常,道德水平也不高。在我对着小师弟的脸自给自足的过程中,雷狮已经握上他的胯骨。他把手指从安迷修屁股里抽出来,上面沾满润滑剂的水光。我心想有水不用,真不知道这是干嘛。随后我才意识到雷狮把四根手指全放进去了。不知道为什么,这件事倒让我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。

雷狮扶住阴茎,不由分说地顶进安迷修身体里。安迷修后背的肌肉绷紧了,眨着眼睛低下头去像是在忍耐。等到雷狮进了段距离,安迷修突然很轻地从嗓子里出了一声。雷狮停在那里小幅度地进出,让龟头反复碾过舒服的地方。湿润黏稠的水声中安迷修的呼吸重了,抬起头时眼神有些发虚。

不用我催,他自觉地伸手握住我的阴茎。他是左撇子,不过为练双剑,老猫头看到他先伸左手就敲他一回,逼着安迷修几乎将利手改掉,不管吃饭或是持剑都会先用右手。但这种时候他却本能地用了左手,看来是真的紧张。他先是犹豫着润了嘴唇,然后试探性地探出舌头舔一舔龟头。

他一舔上来我嘶地一声,不仅安迷修吐着舌头抬起头看我,雷狮也看了我一眼。真是好无语,这不该是循序渐进从下到上最后才舔上边的吗?

我没说话,安迷修就重新低下头,含住龟头,像吃冰激凌似的抿了几口,又绕下来向下舔着柱身。

即便不论顺序,我对他这种小猫喝水式的舔法也很有意见。有感觉,但也不多,心理刺激大过生理刺激,生理刺激维持在一个不会失去兴致的边缘。

我不满地将手指别进安迷修嘴里,食指中指夹住他的舌头扯出来。指间湿软的触感很是不错,安迷修乖乖维持吐出舌头的状态,于是我握着阴茎在他的舌面上点了几下。在我落下时安迷修眼皮忽闪,像是怕我用鸡巴打他的脸。那我偏要打打看了。我对安迷修的舌头失去兴趣,于是扶着阴茎蹭他的脸颊,龟头沿着高挺的鼻梁顺着鼻侧滑到眼窝,留下湿亮的水迹。

如果说刚才玩弄他的舌头还能算作口交的前奏,现在却是无可辩驳的玩弄他的五官。安迷修闭上眼往旁边躲开,无奈地叹气,“赞德……”

我还没说什么,雷狮先不乐意了。不知道他干了什么,安迷修突然啊地叫了一声,垂下头发抖,喘息急促。“雷狮……”他以同样的语气。

好了,现在一人一句了,雷狮闭上嘴,我要开始抗议了。“安迷修,没大没小,你叫我什么?”

安迷修不愿意理会我,那我只能学学雷狮。我托着安迷修的下颌要他抬头,另一只手扶住阴茎塞进他的嘴里。安迷修尽力地张开嘴,收好牙齿,任我顶弄他的舌面与上颚。稍微变换角度,我的阴茎在安迷修脸颊上戳起圆圆的一块,我用拇指按揉那处,是隔着他的脸颊肉给自己按摩。安迷修的眼睛里生出委屈之意,我看了可爱,对他笑了笑,总算愿意扶正他的脑袋,让他正式地吃进我的阴茎。

安迷修放松口腔,我照顾他不熟练,缓慢向内进一段就退一点,让他能够习惯咽喉内部被触碰的感觉。不用多久他就能吞下半根,握住剩下的部分来回用手抚慰。软热的咽喉向内挤压我的龟头,随着雷狮在后面操他的动作,安迷修的身体晃动,让我放在那里不必移动就能操他的喉咙,很舒服。

安迷修鼻子里急促地喘着,眼眶渐渐红了,咽喉软肉剧烈地收缩。这是口交可以变得很爽的阶段,但想必以他的经验不足以克服,何况雷狮操得很重,安迷修喘得厉害,我怕他呛到,只好扶住他的脸把阴茎从他嘴里撤出来。

安迷修的脑袋抵在我的腹部,他的另一只手原本撑在床上,现在也攀上我的大腿,紧紧地收着。雷狮把安迷修操到我身上来了。安迷修侧过脸,喘息间热气打在我的阴茎上,他快被操到高潮了,不顾着抚慰自己,却仍记得要帮我,于是松松地握着一下一下地捋,毫无技巧可言,但我还是比较受用。那话怎么说,有这份心意就够了。

安迷修高潮的时候长长地呻吟,手上没轻没重把我握疼了,我掰开他,他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攥住我的手。我看不到他的脸,但从他的力度和颤抖中可以看出雷狮操得他很爽,爽得不得了。我鸡巴有点疼,心里也有点别扭,倒不是为了别的,只是觉得像这样看着别人高潮是件奇怪的事,毕竟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参加过其它的淫趴,可能是还不习惯。

趁安迷修高潮时,雷狮很快很重地捅了一阵,抵住最深处射进去。他抽出阴茎,安迷修就脱力地从我身上滑下去,像被抽走脊椎。

我心想雷狮这一下算几毫升,安迷修看起来已经不行了。其实可以撸出来喂给他的吧?

我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:安迷修像只小鸟嗷嗷待哺等着吃男人的东西,我和雷狮射在他嘴里。我觉得不行。如果是要最后插进去射在屁股里那更奇怪,像是人工配种。算了,还是操吧。

我从安迷修的后脑一路摸到他的脖颈,安抚似的揉捏。他抬起手松松地覆在我的手上,手指还在颤抖。雷狮随手扯来安迷修的衬衣擦干净下边,裤链一拉很是体面。他出去拿了两瓶水回来,自己喝一瓶,丢给安迷修一瓶,没我的份。我替安迷修把水拧开,先喝了两口再问他渴不渴。他对我道谢,撑起身体靠在床头上,小口地吞咽,可能是因为刚才含得太深嗓子疼。

安迷修喝完水也稳匀了呼吸,视线看我像在暗示。雷狮离了段距离靠在床头,打开终端不知道在看什么。看来是轮到我了。行吧,看我给你们露一手。

安迷修的腿屈着,分开膝盖刚好可以让我卡进去。我将他拉下来一点,半坐半躺倚靠在枕头上。他的后穴不可避免地有点肿,精液没有流出来。肚子上沾了点自己射出来的,大部分都被抹在床单上了。女穴湿透了,阴蒂泛红肿胀像是被用力揉过。

我看他的屁股,安迷修就不好意思看我,但他也不至于羞到并腿,毕竟这是我第二次这样注视他的下面。

安迷修这一套女性器官是发育完全的,我知道他有子宫也不是因为什么色情的原因,是我知道他会来月经。我们还住在一个屋子里睡上下铺的时候,安迷修从七八岁长到十四岁。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犯困,他正在浴室洗澡,却突然围着浴巾出现在门口,愣愣地看着我不说话,脸色很差,表情是茫然又惊慌的。在我的追问下,安迷修方才喃喃地说:师兄,我的屁股流血了……

我困惑地啊了一声,安迷修眼泪都要出来了,怕是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。但我确实没听懂,他站着训练了一整天,只有吃饭的时候坐下过,怎么会伤到屁股?我找了个凳子给安迷修,问他哪里出血,我给你看看。我们在外面游历时常常只能在屋里用毛巾擦净身体,能到河里洗澡都算好的,现在也没什么可害羞的。安迷修担心浴巾被血弄脏,解开搭在膝盖上才敢坐上凳子,我蹲在他面前,他对我分开双腿。

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。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双性的人存在,也是安迷修第一次知道男人是没有那些地方的。我的眼里安迷修是双性人,他看我却可能会是残疾人。性教育是多么必要,这就是安迷修不去上学的后果!

安迷修来月经了。作为他师兄的我真是手足无措。这大半夜的要去哪给他找卫生用品?老猫头不在,我也不知道等他回来该不该告诉他你徒弟还是个女孩。安迷修问我怎么办,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什么。你等着,我对安迷修说。我把他放在凳子上坐着,在属于自己的那格抽屉里翻找。我找到一根棉条,是之前的女人落在我这的。那支棉条没有导管,也就意味着要用手推进去。但安迷修怎么可能知道阴道的结构?我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我帮他放。

我让安迷修坐在凳子边缘,我帮他把这个东西放进去。安迷修看上去是有点怕的,但是信任我,于是乖乖地张开腿让我操作。我可是个将理论投入实操的天才,虽然这是第一次帮别人放棉条,但也是信心满满。

我让他自己将阴茎拨开。安迷修窄小的穴里不断有血流出来,还有些沾上了他的腿根,不用靠近就闻到经血的腥味。我盯着那里,他可能有点紧张,下面缩了一下,挤出一小股血顺着臀缝流到凳子上。我让他放松,可以扶着我的肩膀,不会疼的。安迷修把手搭上来。其实他不知道会疼,但他脑子转得快,听我说不疼就知道一定会疼,于是就更紧张。

我两指分开他的穴口,将棉条抵上去,还没向内用力安迷修已经开始喊疼,我让他忍住,骑士不会因为屁股流血这点小事就叫苦连天。骑士两个字总让安迷修勇敢起来。可我又担心我的手指干涩将他磨疼,于是我在安迷修脸前竖起中指。“含进去。”

安迷修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要求从何而来,但师兄说的总要照做。他犹豫着张开嘴,我就把手指插进他嘴里,顺着舌头探进去,在湿热的口腔里稍作弯曲免得碰到舌根。

安迷修把我的手指含得湿淋淋,我重新取来棉条,这一次很坚定地顺着阴道的角度推进他的穴里,进了大半根手指,血沿着我的手指流下来,大多滴落下去,有几滴流到手心汇成一小摊。可能不只是经血,也有安迷修破处的血。

安迷修的阴道将我的手指夹得生疼,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收紧,浑身颤抖,像是疼得厉害,但一声都没喊。这时候我的信心就没剩多少了。我的手指还不上不下地放在里面,可我不知道推没推到地方,只好开口问他疼不疼。安迷修脸色惨白,气若游丝地说疼,我又问是哪种疼,是最一开始外面疼还是里面疼,能不能感觉到手指之外我放了东西?安迷修眨巴着眼茫然地看着我,一个字也没说。这确实是为难他了,作为一个处女,怎么可能有这么细致的体会?我怕没放到位,又怕他阴道比较短我放得太深,只能硬着头皮凭感觉再往里推进一点点,手指抽出来,留一根牵引线在外面。

安迷修捂着肚子。那根线沾了血,顺着搭下来。我将手上的血擦在他带出来的浴巾上,将指甲缝隙的血也清理干净,又用那块浴巾给他擦了屁股,擦干净凳子。

安迷修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,他说下面感觉很怪,肚子里也很怪。难道我随便乱来把安迷修捅坏了?我的指甲把他划伤了?还是只是因为他在痛经?我又不是女人,只能明天清早给他买卫生巾的时候再找人问一问。

作为睡前故事,我给安迷修科普了他缺失的性教育。也没人给我讲过这些,但我认识的女人不少。在这个由猫组建的重组家庭里,倒是我承担了安迷修母亲的责任。

所以说,安迷修对我分开腿,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。这一次他的穴里不再流血,只有淫水湿漉漉地打湿整个阴部。我用拇指沿着他的阴唇向内打着圈蹭,穴里就漫出更多的水。在穴口揉了几下,沾湿了手指去揉他微肿的阴核。甫一碰上,安迷修就绷紧了小腹。我从阴蒂的侧面开始,用恰当的力道上下搓揉,等周围都揉过一遍,就压上顶端的小尖。

随着我的动作,安迷修低低地喘,腿想要并合但被我挡住,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。我揉了一阵,拇指没停,中指从他的穴口向里推。预想中的触感会像小时候我给他塞棉条那样窄又青涩,但安迷修的穴里全是水,太湿太滑了,我的手指一下子按到底,几乎是被他吞进去。于是我抽出来,换两根手指,安迷修也能适应,我又加一根,向内向上,弯曲手指挤压内壁,寻找那个最舒服的地方。

我找到的时候,安迷修浑身震了一下,里面缩紧了。“可以了……”他抓住我的手腕,制止我的力气很大,语气却是微弱。

我又揉了几下,依依不舍地抽出来。想凭几根手指就让安迷修高潮的打算落空,但我可不会这么放弃。在他慌张的眼神中,我伏低身子,决心要给他表演一个真正的口活,让安迷修看看刚才自己的表现有多差劲。

我没舔过别人,但被别人舔过,学也都学来了。安迷修的阴茎正在寂寞地流水,我将他的龟头拢在手心,凑上去哈了口热气。他敏感地抖了一下。我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从手换成口腔,含住他的阴茎缓缓地吞进去。安迷修不敢乱动,怕捅伤我的喉咙,于是我肆意地吃到最底,直到鼻尖埋在他卷曲的棕色毛发中。停了两秒,他开始止不住呻吟,大腿在我手掌下绷紧。我抬起头吐出一截给他喘息的时间,再一次含进去,咽喉收缩挤压最敏感的头部。没几下安迷修就向我求饶了。“啊……别、别……”

我听得舒服,还想听他再喊几声,可我不想他射进我嘴里,精液的味道很讨厌的。于是我吐出他的阴茎,奖励似的亲了亲茎头,又向下凑到安迷修的女穴旁边。这个我更擅长。我舔开穴口,舌尖向里探,同时摇晃着用鼻尖和鼻梁蹭他的阴蒂。穴里漫出来的水沾湿我的下巴。我舔了一阵退出来,顺着穴口细缝一路向上很重地舔过阴核,又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弄,还要故意吮出水声。安迷修的喘息中夹杂着乱七八糟的呻吟,他的腹部一次次绷紧,身体几乎倚靠不住。手指穿过我的发间将我往外推,腿却紧紧夹住我的脑袋,把我头顶的光环都挤到正中去了,不知道是想我停下还是再用力一点。

我吮他的阴蒂,又将手指插进他穴里揉弄。安迷修叫了一声,向后缩躲开我的唇舌与手指,再次制止我。“别弄了,你进来、你进来吧……”

安迷修可怜地发着抖,下面一抽一抽的,水沾满屁股都流到床单上去了。我从他的胯间抬起头,才发现雷狮正侧着头看着我们,不知道看了多久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裤裆却诚实地顶起来了,想必是因为我让安迷修叫得很好听。

见我停下,他起身将安迷修拖进怀里,让他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。双手从胁下穿过,手掌覆在安迷修的胸上揉弄,像把他当作什么解压玩具。

雷狮的手骨节分明,皮肤下埋着青紫色血管,衬得皮肤更白,像死了三天的尸体。安迷修的肤色则是健康的小麦色,因情欲透红,生机勃勃的样子。此刻他的乳肉被掐得变形,浮出一道道红痕,奶头也在雷狮冷白的指间红肿变硬。你别说,这一对比还真叫我看出点意思来。

我扶着安迷修的膝盖将他的腿推高,雷狮居然帮我揽住他的膝弯。我不明白了,是因为这样会显得像强奸吗?

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对雷狮热衷于强奸的恶意推测经久不衰。我扶着阴茎抵在安迷修的穴口,他靠在雷狮怀里紧张地吞咽。我挤进一个头就抽出来,反复几下,就是不肯深入,又用整根性器拍击他的阴部打出啪啪的水声。我动一下安迷修抖一下,他下面不住地缩紧,嗓子里呜呜地叫着,又是在求我不要折磨他。

我抵住直流水的小穴,前后晃几下找找角度,很快地一口气插进大半根去。我一插进去安迷修就尖叫着高潮了。精液射在自己身上,潮吹喷出来的水浇在我的龟头,沿着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漏出。

阴道内高热湿嫩的软肉紧张地绞住外来物,向内挤压又被我破开,我小幅度地抽插,享受阴茎被吸的感觉。安迷修高潮时我还在动,他的表情介于爽死了和被操死了之间,下面不断地有水喷出来。他双腿绷紧,身体先是僵了一阵,最终脱力般倒回雷狮怀里,靠住他的肩膀,在他颈边无力地歪着头,大大地喘气,夹着呻吟。安迷修的整张脸都泛起潮红,沿着脖子一直向下延伸到胸口。

雷狮松开他一条腿,手在他胸口抓揉了几下,顺着滑下去,握住安迷修的阴茎帮他捋干净,又绕到下面挤按他的阴蒂。

安迷修的腿在床单上乱蹬。里面湿得是字面意义上发了大水。生在男人身上的阴道很窄,因此也更紧,高潮后的阴道不规律地抽搐,像要把整根性器都吞吃进去。可惜我捅进大半就是安迷修的极限了,龟头抵在他的阴道底部,可以感觉到那里有一个半闭合的小口。我没有性虐他的打算,所以只在宫口之前抽插。

安迷修置身于高潮的后韵中,神情恍惚地被我插弄,穴里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,嗓子里也呜呜咽咽地被挤出声音。我射进去的时候安迷修难耐地屏住呼吸,下面又有一股股水湿淋淋地喷溅,但阴茎没再吐出东西来。

精液混着淫水从他微张的穴口里流出来,我伸手抹了两下,手指沾着推回他被磨得发烫的穴里,很轻很慢地搅动,安迷修仍然在发抖。我还挂念着那个二十毫升的额度,否则我们为什么要做爱。“流出来了,这样也算吗?”我问安迷修,他点了点头,很疲惫地回答,“算的。”不知道是怎么感觉到的。

安迷修有些累了,但还得做下去不可。我让到一边,雷狮就接替我的位置。他对别人用过的地方很是嫌弃,那里还留着我射进去的东西。雷狮拽了件衣服来擦,依然是安迷修的衬衣。安迷修估计被弄得有点疼,朝他啧了一声,踹他的腿。雷狮沉着脸表情不快,把衣服扔到一边,解开裤子,利落地将阴茎送入刚空闲不久的地方。

雷狮让安迷修把腿盘在自己的腰上,这之前他脱下了上衣。手握住安迷修的腰胯,挺身往里面顶。一开始是半根,后来随着每一次动作逐渐一点点吃进去。我在旁边看,估摸着差不多顶到的时候安迷修的反应果然变大了。“太深了,痛,雷狮……痛……”我心想安迷修可真不懂雷狮,连我都看出他喜欢半强迫式的做法了,安迷修越是喊疼雷狮越是兴奋。我不知道他到底受不受得了,但如果他们早就做过了,那或许安迷修嘴上喊不要,其实是为了配合雷狮的情趣。

我罪恶的猜测下一秒就变成假的,原来他是真的痛得厉害。雷狮不顾拦阻破开他的宫口,安迷修的腰腿抖成一片,惊叫着想要躲开。他向后撤又被雷狮拉回去,拒绝的话说了又说还是没用,只好求救似的扭头看我,被激出来的眼泪蓄在眼眶里,一眨眼就落下来一些。“师兄……”

有求于我的时候安迷修知道喊我师兄了。奇怪的是比起我他好像更在意我头顶的光环,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上面瞥,好像那光环才是他师兄,我只是师兄底下挂着的人。安迷修的声音带着哭意,我还好,但我建议他不想被雷狮操死就别再用这种语气喊我。

我挪近一些,不是为了把安迷修救走。我扶着他的脑袋枕在我大腿上,阴茎在他的侧脸上蹭,沾上他的眼泪,我就硬得更厉害,连带着刚才插他时的淫水,将我的鸡巴和他的脸蛋都抹得乱糟糟的。

我怀疑是安迷修给我移植了本来不属于自己的性癖,为什么我会突然喜欢看他掉眼泪?难道雷狮一开始也并不热衷强奸戏码,是跟安迷修滚到床上这才被变成了预备犯?

雷狮在他里面停了一会,手掌在安迷修的腹股沟附近摩挲,让他稍微放松一些。安迷修不肯扭头给我含,也不愿意给我摸一摸。一时间三个人都无事可做,我只好心血来潮地握住自己的阴茎,连带着安迷修的头发。他的发质偏硬,但远不至于到粗糙的地步,被裹在各种湿滑的液体中,摩擦起来的触感倒是有点刺激。前液把头发打得更湿,刺痛减轻舒爽更多。我试着动了几下发现可以,安迷修浑身都是宝,不仅有三个地方能插,连头发都能拿来操一操。

安迷修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歪过头时发丝从我的手掌中扯出去。他意识到我在干什么之后表情几乎带了惊恐,配合没擦干的眼泪,突然显得很好笑。我莫名其妙开始笑,发现雷狮也以复杂的目光看过来时笑得更凶,安迷修枕在我腿上的脑袋都被我带得发抖,我的鸡巴贴着他的脸抖,安迷修不堪其扰地把脸别到一边。每一件事都这么好笑,我笑得停不下来,气氛一下子跑偏。

好在淫趴的优点就是随时可以有人掉链子,我在这里笑,不耽误雷狮操安迷修。雷狮给他时间缓了一会,扣住他的胯骨缓缓地抽送。

安迷修慌张地夹紧雷狮的腰。他很急促却很深地呼吸。我猜那里边一定很舒服,因为雷狮一脸大事不妙的认真表情,被夹得脸都红了。我发现他很喜欢在宫颈那里磨,抽出来一小段就全都顶回去,阴囊拍在安迷修的屁股上,力道大得看起来有点残忍。

雷狮还没射给他,安迷修就先受不了了。宫颈被操弄时的快感过载,安迷修连续经历让人崩溃的小高潮,在喘息与呜咽中他很认真地让雷狮别进那么深,可惜语气不像命令不像拜托像是在和雷狮商量。雷狮不管不顾,安迷修只好曲起发软的腿踩住雷狮的胸口阻止他继续动作,又被他握住脚踝扯开。安迷修忍无可忍,用力将他踹出去。

雷狮的东西从他屁股里拔走,于是我将他捞进怀里安慰,怜惜的感情不多,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。我清楚他其实爽得很。安迷修劫后余生般地打颤,我就摸上他光裸的脊背,哄小孩似的抚摸。

“师兄……”叫过一声之后安迷修好像全然忘记自己先前的说法,不断地叫我师兄,靠在我怀里很小声很委屈地诉苦,“我不想再做了,肚子好痛……”

对了,还有个二十毫升来着。他不说我都忘了我们为什么要做爱了。雷狮在旁边朝这一幕翻白眼。早说了让安迷修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,听完他这两句,我硬得很出乎自己的意料。这时候觉得撸出来喂给他也没那么过分了,但这样肯定是便宜了雷狮亏了我,那不行呀。安迷修怎样我是没想过的,反正只要我给,他就得受着。

不能直接给,打一巴掌之前还要给颗甜枣呢。我亲上安迷修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,很是动摇。吃我鸡巴的时候都没这个反应。现在我觉得安迷修这小东西恐怕暗恋本帅哥数年有余,该不会他真的想着我自慰吧?

他的嘴唇因为急促的呼吸有些发干,我帮他润湿。安迷修顺从地含住我的舌尖,吮得像小羊喝奶,仍然只凭诚意。我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,用手指而不是掌心,敏感的地方要轻轻带过,摸下去再揉小腹,像对待女人痛经时那样稍微压紧用掌根碾着揉。我早就注意到安迷修的屁股一直在流水,像拧不紧的水龙头,被我一按就从下面拉着丝滴下来,把床单沾得湿乎乎的。妈的,雷狮把他操成什么样了?有这么爽吗,我都想试试做女人的感觉了。

我给安迷修揉了半天肚子,雷狮可能是良心发现,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等。我拿过床头那瓶水嘴对嘴给安迷修喂了几口,喝完他看上去就好多了。“肚子还痛吗?”我问得好像他真在痛经。安迷修抿了抿嘴却没有回答,“……继续吧。”

没说和谁继续,也没说怎么继续。我不想把自己的东西插进男人的洞里,只能继续摧残安迷修坏掉的水龙头。我准备把他按倒的时候,雷狮扶住安迷修的后背。“把他抱起来。”是对我说的。雷狮玩得好野。说实话一开始我不是没想过,但心里很抗拒。在旁边看着是一回事,一起操是另一回事。我和雷狮还没关系好到这个地步吧?何况这人还是安迷修。我要和别人一起操安迷修?

安迷修也不想被前后地操,他很为难地看着我的眼睛。“这样快一点。”雷狮补充道,语气严厉,“安迷修,求我做事就把态度拿出来,没时间光在这跟你耗。”

好一套冠冕堂皇又分毫不让的说辞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安迷修苦闷地叹了口气,意思是默许了。这两个人怎么回事,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?

“你们两个怎么回事,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?”

我不乐意了。安迷修的眼神是重拾希望,等着向来靠谱的师兄替他说几句公道话。雷狮打量我一眼。“你什么意见?”

我好像没什么意见。我的意见是:“我要在前边。”

雷狮嗤笑。安迷修凶狠地瞪着我,我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脸蛋。“起来。”

这可没得反抗。我揽着他的膝弯插进里面,顺势将他抱起来。安迷修搂住我的脖子,将腿盘在我腰上稳住身体,免得整根坐进去,我就只好托着他的大腿。雷狮越过床绕过来,先把手探进安迷修的后穴里。可能不够湿,雷狮抽出手指,打算抹一把他前边的水。问题是我已经插进去了,雷狮摸安迷修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摸了一把我的鸡巴。摸得我心惊肉跳,幸亏安迷修吓得夹了一下,不然我可能没法继续了。

安迷修肯定在慌,紧贴着我的脑袋让我看不见他的脸,但我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。

“上来点。”雷狮拍了拍安迷修的屁股,让我把他抱高一点。我可不,这高度正合适,“你下去点。”

雷狮啧了一声,强硬地托着屁股把他抬高,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抵住,手一放,安迷修就自动地吃进去。

雷狮是不是蹭到我了?我都能感觉到他进去。真是要死,安迷修怎么赔偿我的心理损失?我瞪了眼雷狮,他也瞪我,我们默契地移开目光谁也不愿意看谁。这一刻我心中诞生的陌生情愫好像就是人们称为的尴尬。我好尴尬。安迷修是两个洞的公用飞机杯,我和雷狮不得不守着他操,暂时成为一对亲密无间的穴兄弟。

我只能安慰自己,操起来就好了。雷狮双手把住安迷修的腰胯位置,将他拔起来一点,落下时挺腰往里面进。安迷修伏在我肩膀上,我耳边只有他的喘息、从鼻腔和嗓子里被挤出来的声音。

我没想插进太里面,但雷狮把他往下按,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,我的阴茎一下下叩开安迷修深处的宫口,已经被操到半开的小洞像他给我口交那样吮我的龟头。安迷修双腿夹紧我的腰,劲不小,不到明天估计就要起淤青了。

在他被雷狮按下来的时候,我挺腰挤进去。安迷修慌张地叫了一声。我想让他缓缓,于是搂住他的腿不让雷狮动。雷狮瞥了我一眼,身下动作不停,带着安迷修很轻微地晃,我的冠状沟就卡在他宫颈那细密地磨。我猜现在应该更多的是酸胀而不是痛,可能会有点舒服,因为安迷修虽然浑身发抖,但喘得更湿了。下面也湿。他的子宫轻易地被我捅到底了。

重新动起来之后安迷修反应很大,腹部痉挛,喘息中夹着惊叫,过一会又像窒息似的哽住发不出声音。被强制延长的连续不断的高潮把他击垮了,他穴里一股股喷出水,沿着交合处流在地上积成一小滩,晃动中有些滴在我的脚背上。安迷修的阴茎搭在我肚子上没完没了地呕吐出精液,因为雷狮故意抵住他的前列腺重重地磨。

安迷修弄得我们两个很脏又很湿,我抱着他有点累,但男人不能说不行,何况雷狮在场。雷狮没有负重,专门负责游刃有余地享受。

“我不行了……我真的、啊、我不行了……”安迷修在我耳边哭似的说话,声音微弱,混在呻吟里我还没听清。我在想现在的状况有点微妙,我和雷狮不管是同时往里进还是一先一后都很奇怪,同时像是很有默契,一先一后像在捣年糕,那也很有默契。雷狮说他太没出息了,我才意识到安迷修刚才说了什么。

注意力从下面转到上面,我发现安迷修的口水都流到我肩膀上了,我在心里为我的衣服悲鸣,安迷修趴在我肩膀上发出真的悲鸣,“慢点……雷狮、你慢点——”

“你怎么不叫他慢点?”

我笑了,抬抬肩膀摇晃安迷修的脑袋。“我需要慢点吗?”

安迷修的手在背后拧紧我的衣服,说不定心里在骂我胳膊肘往外拐,帮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师弟。“你也慢点。”他贴在我耳边。

可我觉得雷狮没想慢点,那我也不想。我想起那个二母争子的故事来了,真正的母亲不忍心伤害孩子所以在拉扯中选择放手。我心想安迷修到底是知道谁对他好,他期待我自觉地心软,可惜这份小心思要落空,我替他转移诅咒还要先捅他一刀呢。

我被他夹得相当舒服,茎身被软烂的阴道挤在中间,龟头泡在高温的子宫里,抽插间被窄而韧的宫口整个儿地按摩。怪不得雷狮要这么操他,这谁忍得住。安迷修全身发软瘫在我怀里,原本缠紧了我的腰,现在腿也松松地快挂不住了。他只在我们插到要紧的地方时肌肉绷紧颤抖,嗓子里微弱地出声,像个电量告竭的玩具,还在挣扎着被榨取最后一点。

我感觉安迷修真的不行了,我从来没见过谁被操成这个样子,该不会我真要把他操死了吧?怀着对操死安迷修的疑虑,我插到最里面,抵着他的子宫射了,射精的过程中仍然小幅度磨他的宫颈给自己按摩,安迷修哼了两声像是回光返照,脑袋蹭了蹭我,下面努力夹紧了。

我也亲昵地蹭了蹭他,可能是为表达感谢,谢谢他让我操得很舒服。雷狮鄙夷地看着我们在他眼前蹭来蹭去,他抬手掴了一巴掌安迷修的屁股。“放松。”

我射完,雷狮伸手把安迷修抱过去。小穴一时间合不拢,能看到里面烂红的肉,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出来,不知道是我射进去的精液还是淫水打出的沫,一直流到后穴里含着的那根性器上去了。

雷狮嫌这个姿势动起来费力,又把安迷修放回床上,以将人压进床垫里的力道操他两个敞开的穴,拔出来就插进另一个,捣几下再次拔出来,整根进整根出,看着都让人害怕。

我凑过去搂住安迷修的脑袋,他抓紧我的胳膊,表情是无法忍耐的痛苦。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,脸色病态潮红像是病重之人,看向我的眼神无法聚焦,眼珠濒死似的向上翻。汗水打湿头发,泪和唾液流得他脸上脏兮兮的。过量的快感令安迷修像在忍受分娩般的苦痛。我低下头舔他的嘴唇,鼻尖,脸颊,沿着泪水的轨迹一路向上,舔他的眼珠。安迷修连闭眼都不知道。他的眼珠微凉,滑滑的,睫毛忽闪扎我的舌尖。

我像动物一样在安迷修的脸上舔来舔去。雷狮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。我看向他们身体连接处时,他正抬起手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
手落在安迷修腿根,拇指压在他的阴蒂上。雷狮与我对视,下身仍然在最深处操出水声。随后我感到微量电流经过皮肤,是很轻微的发麻,但安迷修受不了了。本就肿胀的阴蒂在电流下涨得通红。雷狮毫无怜惜之意,手指大力地揉弄,甚至将电流稍微调高了一些。

安迷修崩溃地哭叫着,再也抵抗不了。他浑身激烈地颤抖,像是进入了什么恐慌发作的状态。早就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搭在肚子上流出尿来。

“别看、别——”安迷修几乎是绝望地祈求我。发麻的下身不受掌控,他并起腿,竭力地想要遏制,但还是尿湿整片腹部,淌过战栗的皮肤流到床单上。

雷狮终于射给他了。安迷修羞愤欲死,我倒没什么感觉,被操尿了有什么丢人的,反应很好,很给雷狮面子的。何况我给他喂了那么多水,这很正常的。再说,我作为师兄,早就见过他各种狼狈的样子,别说眼泪鼻涕,我连经血都给他擦过。

安迷修作埋头鸵鸟状,虚弱地喘气,侧脸和耳朵红透了。我扳过他的脸亲了亲,“没事。”为了证明是真的不嫌弃,我的手掌贴在他的心口轻轻地按捋,帮他顺气,按过一会儿又移到他被各种液体乱七八糟打湿的小腹,停在那里缓慢地打着圈揉动。有尿水积在他下陷的肚脐里,随着我的按压从边缘流出去。“怎么样了,现在够了吗?”

安迷修不好意思地轻拉我的胳膊,想把我被弄脏的手扯开。“够了。”

“二十毫升?”我再次确认。“嗯。”安迷修脸红像是消不下去,哭过的眼睛也红红的,声音非常小。

最大受益人雷狮早已经起身把下边擦干净,裤子拉好,衣服穿上,也没留下什么“感谢我吧安迷修”“算你欠我个人情”之类的话就甩上门离开了。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
屋里只剩我们两个,安迷修看起来好受一点了。我问他渴不渴。涉及到水的单纯问句让他此刻脆弱的心灵有些受伤。我打算起身的时候,安迷修拉住我,“师兄……”

他欲言又止,我莫名其妙。“怎么了?”

安迷修很委屈,“……其实还差一点。”

END